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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重生后,我只冷眼瞧着他们作死》完结版精彩试读 《重生后,我只冷眼瞧着他们作死》最新章节目录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6 21:28:04    

第一章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消毒水的味道,我猛地睁开眼,

映入眼帘的是泛黄的天花板和墙角那片熟悉的霉斑。心口像是被巨石碾过,

窒息感铺天盖地——这不是医院的临终关怀病房。“死丫头,发什么呆!赶紧收拾东西滚蛋!

”粗暴的推搡让我踉跄着撞在掉漆的衣柜上,母亲刘翠兰那张刻薄的脸近在咫尺,

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。“你奶今天复查结果出来了,医生说那瘤子长得‘好’,得好好养着!

家里现在一分钱都不能动,你赶紧去南方打工,这个月就得把钱打回来!”我愣住了。

肿瘤……当宝?打工……这不是我十八岁那年,奶奶查出肺癌早期,

被村里的神棍说那是“富贵瘤”,家里不仅不赶紧治病,反而觉得是吉兆,

逼着我辍学去电子厂打工挣钱给奶奶“养瘤”的那天吗?我重生了。

重生在我被他们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,开始长达十年被吸血、被榨干最后一滴血的起点。

前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,带着刺骨的寒意。我在电子厂没日没夜地干活,

手指被机器轧断过,被工头骚扰过,好不容易攒下的钱,全被家里以各种名义要走。

奶奶的病被耽误成了晚期,最后在痛苦中死去,而那些钱,

大半进了被父母宠上天的弟弟张磊的口袋,成了他的游戏装备和泡吧资本。我二十九岁那年,

积劳成疾,查出尿毒症,躺在病床上等着透析,

父母却拿着我最后一笔血汗钱给张磊付了首付。他们说:“你是姐姐,本来就该帮弟弟。

你一个丫头片子,死了就死了,家里有你弟传宗接代就行。”弥留之际,我看着病房天花板,

眼里全是血和泪。如果有来生,我绝不会再做那个任人宰割的蠢货!“听见没有!哑巴了?

”刘翠兰见我不动,伸手就要撕我的头发。这一次,我猛地偏头躲开,眼神冷得像冰。

刘翠兰被我眼里的寒意吓了一跳,随即更怒了:“反了你了!还敢躲?我告诉你张晚,

今天你走也得走,不走也得走!你奶还等着钱买补品呢,你想让她老人家有个三长两短?

”“补品?”我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嘲讽的笑,“是给她买补品,

还是给张磊买最新款的游戏机?”刘翠兰脸色一僵,随即跳脚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

你弟还小,吃点玩点怎么了?你当姐姐的,不该疼他?”“我十八岁,他十六,不小了。

”我平静地看着她,“奶奶的检查报告呢?我看看。”“小孩子看什么报告!医生说了没事,

养着就行!”父亲张建国从外面走进来,手里拿着烟,眉头拧得死紧。“赶紧收拾东西,

下午就有去广州的火车,我已经给你找好地方了,一个月能挣三千多。”三千多?

前世他们也是这么说的,结果我去了才知道,那是每天工作十四个小时,没有休息日,

扣掉伙食费住宿费,到手连两千都不到的血汗钱。而他们对外,

永远宣称我一个月能挣大几千,把我当成摇钱树,到处吹嘘。“我不去。”三个字,

清晰地从我的嘴里吐出来。张建国和刘翠兰都愣住了,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。

“你说什么?”张建国把烟蒂狠狠摁在地上,“张晚,你再说一遍!”“我说,我不去打工。

”我挺直脊背,迎上他们震惊又愤怒的目光。“奶奶生病了,应该赶紧去大医院治,

而不是信那些神棍的鬼话。家里的钱,应该用在治病上,而不是给张磊挥霍。”“你疯了!

”刘翠兰尖叫起来,“那是你奶!你不挣钱给她养老,想干什么?再说了,

医生都说了那瘤子没事,养养就好了,你是不是盼着你奶死?”“哪个医生说的?”我冷笑。

“是村卫生所那个连执照都没有的王瞎子,还是邻村那个骗钱的神棍?我记得,

今天去县医院复查,医生明明让赶紧住院手术,是你们自己觉得手术费贵,又被神棍说动了,

才回来编瞎话吧?”我清楚地记得,前世很久以后,我才从邻居嘴里得知真相。

那天县医院的医生明确说奶奶是肺癌早期,手术成功率很高,费用大概要五万。

可他们觉得五万块钱太多,不如把钱留给宝贝儿子张磊,刚好那时村里来了个神棍,

说奶奶这是“福气瘤”,能给家里带来好运,只要多吃好的养着就行,他们就信了。

张建国和刘翠兰的脸色彻底变了,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的小偷。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

”张建国的声音有些发虚。“我猜的。”我淡淡道,“毕竟,在你们心里,钱和张磊,

永远比奶奶的命重要。”“你个死丫头!翅膀硬了是吧!”刘翠兰气急败坏,

抓起桌上的搪瓷碗就朝我砸过来。我侧身躲过,碗“哐当”一声摔在地上,碎成了几片。

“够了!”奶奶拄着拐杖从里屋走出来,脸色蜡黄,咳嗽了几声,“吵什么吵!

让邻居听见像什么样子!”她看向我,眼神浑浊却带着惯有的偏心:“晚晚,不是奶说你,

家里现在确实困难。你就听你爸妈的,出去打几年工,等家里缓过来了,就让你回来。

你弟还小,以后娶媳妇盖房子,都得靠你帮衬。”听听,多可笑。

她自己的命被儿子儿媳不当回事,却还在替他们压榨我,只为了她那个宝贝孙子。前世,

我就是被她这番话打动,觉得奶奶不容易,才咬着牙去了电子厂。结果呢?

她最后在病床上疼得打滚,拉着我的手说后悔,可那时一切都晚了。“奶,”我看着她,

眼神平静无波,“你的病不能拖,必须去医院手术。钱的话,家里不是还有存款吗?

那是你和爷爷攒了一辈子的养老钱。”“那钱能动吗?”刘翠兰立刻尖叫,

“那是给磊磊留着娶媳妇的!你奶身体好着呢,养养就好了!”奶奶也皱起眉:“是啊晚晚,

那钱不能动,是给你弟留的。你就辛苦几年,等磊磊长大了就好了。”我彻底心寒了。原来,

从一开始,他们就没打算给奶奶治病。所谓的“养着”,不过是省钱给张磊的借口。

“我的学费,还有攒下的零花钱,加起来有两千多,都在抽屉里。

”我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旧布包,放在桌上,“这是我能拿出来的所有钱,

你们要是还有点良心,就带奶奶去医院看看。至于打工,不可能。”我说完,

不再看他们震惊愤怒的脸,转身走出房间,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。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,

几件旧衣服,一本字典,还有我偷偷藏起来的几张奖状。“张晚!

你今天敢踏出这个家门一步,就永远别回来!”张建国怒吼道。“我不会回来的。

”我头也不回地说。这个所谓的“家”,对我来说从来不是港湾,而是吸血的泥潭。

前世我挣扎了十年,最终被拖入深渊,这一世,我只想早点离开。刘翠兰还在后面骂骂咧咧,

各种难听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过来,但我心里毫无波澜。走到门口,

我看到张磊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,拿着手机玩游戏,对屋里的争吵充耳不闻。

听到我的脚步声,他抬起头,不耐烦地说:“姐,你赶紧去打工吧,我看上一个新皮肤,

要八百块呢。”我看着他那张被宠得自私自利的脸,想起前世他拿着我的救命钱买车买房,

却连我最后一面都不肯来看,眼神冷得像淬了毒。“想要皮肤?自己挣去。”我冷冷地说,

拉着那个破旧的帆布包,走出了这个囚禁了我十八年的牢笼。门外阳光正好,

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。我深吸一口气,空气中没有了医院的消毒水味,

只有泥土和青草的气息。自由了。我没有回头,一步步往前走。

身后传来刘翠兰气急败坏的咒骂声和张建国的怒吼声,但那些声音,正在离我越来越远。

我知道,他们不会善罢甘休。但我也知道,从今天起,我张晚的人生,再也不会由他们掌控。

我没有去火车站,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。我记得,邻村有个姓王的包工头,

正在县城附近接了个盖厂房的活,需要几个打杂的小工,管吃管住,一天能给八十块钱。

前世我从电子厂跑出来后,曾经在他那里干过一段时间,虽然累,但能拿到现钱。

现在是上午十点,我加快脚步,争取今天就能上工。走到半路,遇到了邻居李婶。

李婶是个热心肠的人,前世我病的时候,她偷偷给我送过吃的。“晚晚?你这是要去哪啊?

”李婶看到我背着包,有些惊讶,“你妈刚才还跟我炫耀,说要送你去广州挣大钱呢。

”“李婶,我不去广州。”我停下脚步,低声说,“我奶的病,您知道吗?

县医院说要赶紧手术。”李婶愣了一下,随即叹了口气:“知道,刚才你爸跟我吹,

说是什么‘富贵瘤’,我就觉得不对劲。你奶那咳嗽声,听着就揪心。你爸妈也是,

怎么能信那些乱七八糟的……”“他们不想花钱,想把钱留给张磊。”我平静地说。

李婶张了张嘴,最终只是叹了口气:“这……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晚晚,你一个小姑娘家,

打算去哪?”“去县城找活干。”我说,“李婶,这事您就当不知道,我先走了。

”李婶看着我的背影,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没说什么。我知道她同情我,但同情换不来钱,

也改变不了那家人的本性。我不需要同情,我只需要机会,一个靠自己活下去的机会。

赶到县城工地的时候,已经是中午了。王包工头正在工地上指挥,看到我,

愣了一下:“你是……张家庄的那个丫头?”“王叔,是我,张晚。”我走上前,

“我想在您这找份活干,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干,您看行吗?”王包工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

皱起眉:“丫头,这可不是你们小姑娘待的地方,累得很,还危险。”“我不怕累,

也不怕危险。”我看着他,眼神坚定,“王叔,我有力气,能搬砖,能和泥,您给我个机会,

我一定好好干。”王包工头沉默了一下,还是点了点头:“行吧,

正好缺个给工人做饭洗碗的,你要是愿意,就留下。管吃管住,一天六十块,干不干?

”六十块虽然比小工少,但做饭洗碗总比搬砖轻松点,也安全。我立刻点头:“干!

谢谢王叔!”“跟我来吧,先去住的地方看看。”工地的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板房,男女分开,

虽然简陋,但还算干净。王包工头把我交给负责做饭的陈姨,交代了几句就走了。

陈姨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,很和善,笑着对我说:“丫头,以后就跟我搭个伴吧。

咱们也没啥复杂的,就是给工人们做三顿饭,收拾收拾碗筷,不难。”“谢谢陈姨,

以后麻烦您多指点了。”“客气啥。”下午我就开始跟着陈姨忙活。工人们都是糙汉子,

饭量极大,一顿饭要做十几个人的量。洗菜、切菜、烧火、洗碗,一忙就是一下午,

累得我腰酸背痛,但心里却很踏实。晚上躺在床上,

听着板房外传来的虫鸣声和远处工人的笑骂声,我第一次觉得,未来有了希望。第二天一早,

我正在厨房帮陈姨择菜,就听到板房外传来刘翠兰尖利的叫声。“张晚!你个死丫头!

给我出来!”我心里咯噔一下,他们还是找来了。陈姨担忧地看着我:“是你妈?”“嗯。

”我深吸一口气,“陈姨,我出去看看。”走出厨房,

果然看到刘翠兰和张建国站在工地门口,被门卫拦着,正撒泼打滚。“我女儿就在里面!

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!她是个白眼狼,不孝女,我要找她算账!”刘翠兰拍着大腿哭喊,

引来不少工人围观。“张晚!你给我滚出来!”张建国也在一旁怒吼。我走过去,

冷冷地看着他们:“你们来干什么?”看到我,刘翠兰眼睛一亮,挣脱门卫就朝我扑过来,

想撕我的头发:“你个死丫头!跑这儿来当佣人了?丢不丢人!赶紧跟我回去,

收拾东西去广州!”我侧身躲开,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到:“我不回去。

这里挺好的,有吃有住,还能挣钱。”“挣钱?在这里能挣几个钱?”刘翠兰尖叫,

“跟我去广州,一个月三千多!”“三千多是血汗钱,我在这里一天六十,干干净净,

我愿意。”我看着她,“你们要是来劝我回去打工的,就走吧,我是不会去的。”“你!

”刘翠兰气得说不出话,随即开始撒泼,“大家快来看啊!这就是我养的好女儿!翅膀硬了,

不管家里死活了!她奶奶得了重病,等着钱救命,她却跑到这里躲清闲,不孝啊!

天理难容啊!”周围的工人开始窃窃私语,看向我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。

张建国也在一旁煽风点火:“晚晚,你就算不心疼我们,也得心疼你奶啊。

她老人家还等着你挣钱回去看病呢,你怎么能这么狠心?”我看着他们颠倒黑白的样子,

心里冷笑。“看病?”我提高了声音,确保所有人都能听到。“我奶得的是肺癌早期,

县医院的医生说必须尽快手术,不然就晚了。可你们呢?信了神棍的话,说那是‘富贵瘤’,

不肯给她治病,反而逼着我辍学去打工,想把钱留给我弟张磊!”“我昨天走的时候,

把我所有的积蓄两千多块钱都留给你们了,让你们带奶奶去看病,你们拿去给她买补品了吗?

还是已经给张磊充游戏币了?”“你们现在来找我,不是为了奶奶的病,

是因为没人给你们挣钱,没人给张磊当牛做马了吧!”一番话,

说得刘翠兰和张建国脸色煞白,张口结舌。周围的工人也明白了过来,

看向他们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愤怒。“原来是这么回事啊,这爹妈也太不是东西了吧?

”“就是,自己妈生病了不治病,逼着女儿去打工养儿子,什么人啊!

”“这姑娘也太可怜了……”刘翠兰见众人都向着我,更急了:“你胡说!你血口喷人!

我们什么时候说不给你奶治病了?”“那你们现在就带奶奶去县医院住院啊。”我看着她,

“手术费不够,我可以把我在这里挣的钱给你们,但前提是,必须用在奶奶的病上。

你们敢吗?”刘翠兰被问住了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她怎么敢?那钱要是给奶奶治病了,

她宝贝儿子的游戏皮肤怎么办?以后娶媳妇的钱怎么办?张建国见状,拉了拉刘翠兰,

对着我恶狠狠地说:“张晚,你行!你给我记住了,从今往后,你不是我们张家的人!

我们没你这个女儿!”“好啊。”我毫不犹豫地答应。“从今天起,我张晚和你们,和张家,

再无任何关系。我奶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,也是你们害的,与我无关。”“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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